齐浓儿盯着那露水珍珠瞅了半天,这露水珍珠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只是感觉,明天特别的刺目,刺得齐浓儿想把那珍珠抢了过来,磨成粉末,就着面前的酒一口吞了出来。
“你颈上的,是精灵指戒?”齐浓儿压抑着嗓音里的颤抖,但她的声音里,还是带着较着的妒忌和愤恨。
齐浓儿俄然的柳眉倒竖,将柳翠狠狠的训了一顿。那柳翠跪下来请罪后,被齐浓儿找了个来由打发走了。柳翠临走前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被灌得半梦半醒的项阳,又凶恶的瞟着阮依依,这才分开。
但是,齐浓儿就是穷追不舍的问她,阮依依也没有扯谎的需求,便老诚恳实的答复。
“嗯……也是徒弟给的。”阮依依真得不想跟她谈这些,她晓得,不管她说甚么,都在刺激齐浓儿,令她更加的妒忌她。
齐浓儿一皱眉,不满的假装体贴:“这唤心铃,你戴得可风俗?”
吴洛宸这才把眼神从阮依依身上收了返来,很天然的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笑道:“奕世王子客气,不知王子有何事相求。”
几次考虑以后,阮依依找了一个好借口:“我是徒弟的门徒,这东西不是该由徒弟传给门徒的嘛!”
阮依依用手捂着那精灵指戒,想起在马车里,项阳的话,俄然感觉,这精灵指戒还真是有点太显眼。起码,齐浓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它的,必定有来源。
她今晚真美,美得这冬暖阁里一半男人都如许色米米的盯着她看。颜卿真得悔怨本身将她打扮得如许标致,让她成为了宴席上的一道甘旨,引得别人垂涎三尺,只怕会有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