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斗笠的男人头也不抬,兀自喝酒。另一人怒极,狠命拍了一下桌子,问道:“我大哥给你说话,你这厮没有听到吗?”
赵柔叫道:“你们……你们……如何欺负强大?”伸手将店小二扶起来,店小二叫道:“打人啦!打人啦!另有没有国法……”那名打人男人扭过甚来,道:“你再叫,老子将你牙齿拔了出来!你要国法,奶奶的,老子名字就叫做国法,我妈生我的时候给我起名字就是国法,如何的?”
谈笑之间,店小二已在号召身披斗笠男人酒水,那男人操着粗腔说道:“只要些白酒,一只烧鸡,其他都不要。”店小二叮咛后厨道:“半斤白酒!一只烧鸡!”那男人道:“半斤如何够喝?起码也要三斤。”
杨真又是一笑,道:“我对明人,天然不做暗事,你们三人又是甚么东西?”
杨真知他此话已经是逞强,但涓滴不予理睬,反而道:“我在赤魔堂之时,我派中人数已经十万,我尚自不需别人帮手。”
杨真敏捷入坐,拿起酒杯,又喝一大碗酒,道:“哈哈,杨或人固然戴了斗笠,可不似你们这般畏畏缩缩,有甚么话,就在此说了罢!”那名带头大哥踌躇一下,问道:“刀呢?”杨真嘲笑一声,反问道:“甚么刀?”
杨真道:“哈哈!鄙人甚么事情都做得,就是见不得别人欺侮女人。这刀我不知是甚么宝贝,你们藏的那么保密,要不然我也不会去拿一柄破刀,此后你们是别想再见到这刀了,这就请回吧!”
那男人抬一下眼皮,道:“本来你们不是瞎子。”另一人道:“你说甚么?”
带头大哥又是看一眼国法,这事儿是国法一人做的,杨真将他三人都恼上了,国法道:“那没错,不过你又何必为了一名妇人,获咎我数万同道?”
柳长青和赵柔相互对视一眼,均像:“夺命六郎杨真?那是赤魔堂中人。”
带头大哥又道:“杨兄,你将刀交出来,我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杨兄真的有甚么用得着的处所,号召一声,我派中人数固然未几,万余人还是有的。”听到此话,另一瘦高男人又道:“大哥,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