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被她逼问的实在受不了，说道：“你再不说，我就将你的头发热光，你信不信？”
柳长青支吾道：“我跟踪了一小我，没来得及返来。”
柳长青不答，将脸侧了畴昔，不去看她，说道：“你答复我的题目吧！你照实说来，我就不来难堪你。”
那女子眨眨眼睛，被点了穴道，又说不出话。柳长青气恼道：“你老诚恳实答复我的话，我问完就走，你也省的刻苦头，晓得了么？晓得的话，就眨两下眼睛。”
女子倒是听话，眨了两下眼睛，柳长青将他穴道解开，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真空到底是那里人？你晓得吗？你们又有甚么事情要办？”
索凌迷惑地问道：“你干甚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