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倒是法无道所发掌力,柳长青早已见地过他掌力,不敢硬拼,只用力化解开来。
叶孤悬向法堂主低声道:“圣女本人,是由我亲身带队,本日将她请了过来,千万不会错的。”又看向柳长青,问道:“女人,我曾救你性命,你可记得?那五行散人围攻于你,也是我当时认错了人,将你当作了我堂圣女,你怎的本日来拆台?”又点头道:“你也不是她,她可没有如此工夫。不然又如何会受五行散人挟制?”
柳长青晓得佯装圣女,得不了好处,只怕行不通,便指着圣女,说道:“你捉了东蒙派的索凌,是不是?他现在在那边?哼,你不肯嫁给法堂主,却来弄虚作假,移花接木。”
柳长青见赵妃在台上,不忍暴露脸孔,以圣女声音说道:“法堂主,枉你身为一堂之主,本身的老婆,也不识得了么?你倒是细心瞧瞧,此人是圣女么?”
柳长青“哈哈”一笑,说道:“白坛主,有人说看到你收受贿赂,堂堂赤魔堂当中,竟然有官府那般买官购爵之事,你说此事可有?”
柳长青大打脱手,法无道却全然不顾,任由得柳长青混闹,白坛主技艺虽高,但柳长青练过游龙步法,兼之身有《天玄武谱》擒拿工夫,又有无量内功灌注满身,加上年青力壮,白坛主自非敌手。接了几招,便很有吃力之意。
这番吹嘘,只瞧得世人胸口活力,心中都是暗骂霍大庆恭维阿谀,实在是不要脸之至,唏嘘不已。
俄然听到身后风声高文,一人冲上前来,柳长青侧身转头,见一人手持铁扇,作判官笔用,点向本身要穴,恰是梁照。
法堂主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又是谁?愿闻其详。”
法无道又朗声说道:“你说此人不是圣女,那是为何?”
柳长青看着索凌,说道:“你给他们说。”心道索凌聪明,必然瞧出本身身份了。
柳长青上前拉索凌,那是下了决计要和她俯视天下了,哪知本身刚要碰到她手,“啪”“啪”两下,本身的手心就中了两下挨打,一个是索凌打过来的,一个是身后一人打的,却不晓得是谁,幸而本身包裹动手,别人未曾瞧到他的男人大手。
台下世人见了柳长青这一招,利落利落,没有涓滴拖泥带水模样,轰然喝采。来人都是江湖当中闯荡之人,那个又不会得几手?目睹“白衣女子”武功高强,尤胜本身,如此在台上打斗,比甚么结婚可要都雅的多了,一股脑儿的都呼喊起来。
此言一出,世人皆是惊呆了,赵妃神采大变,梁照也是迷惑万分。金门派固然有些名头,但也是在扬州处统统些名誉,绝非天下皆知。这么一说,法无道微微点头,说道:“这么说,你倒晓得的清楚了?东蒙派我是晓得的,但金门派,啧啧,我却从未传闻过,那柳长青现在在那边,若真的是他……他如何不亲来?”
柳长青固然攻打两人,却仍然处于上风,台下众位豪杰豪杰都是掌声轮作,好端端的一个迎亲大会,竟然变成了比武大会。柳长青本日大露风头,力战白坛主和杨有元二人,这番事情如果传出去,加上江湖之人添油加醋的说道一番,如果世人晓得此人是柳长青,那“金门派”三字,从今以后,只怕要在江湖之上大施威风了。不过世人必定也是千万想不到,面前的仙颜女子,竟然会是一个男人。金门派现在,也只要柳长青和赵柔、章恨天三人。
叶孤悬道:“你可瞧的清楚了?贵派索凌,现在又在那边?”
柳长青听他规矩,向他点点头,又瞧见赵妃扶起了梁照,很故意疼之意,朗声说道:“此人是临沂东蒙派座下弟子,姓索名凌,乃是扬州金门派现任掌门人柳长青未过门的老婆,并不是甚么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