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一摸口袋,暗叫不好,本来身上的荷包都放在了王皮子和胡海棺材当中,幸亏赵柔带有几两散银,给了掌柜的。
舒总杜斜了杜总书一眼,道:“你胡说甚么,柳兄弟前次来江陵,就不是玩的,如何是‘又’来江陵玩?”舒总杜道:“那也差未几。”仓猝岔开话题,问道:“柳兄弟面色不好,如何了是?”柳长青一笑,反而问道:“你二人明天干甚么了?”
柳长青惶恐失容,问道:“抓你一下,就能有这般伤口?”舒总杜点点头,道:“他还没下杀手呢!不然我早没命了。”柳长青道:“你安知他是赤魔堂的人?”
又有一人道:“我丑?我丑?你凭知己说,我们两个谁更丑?”先一人道:“你说‘更丑’,是甚么意义?莫非我们两个都丑?”那人道:“我没说我丑。”先一人道:“你这么说,就是空口无凭了,为甚么不找小我问问?”另一人道:“还用问?走在路上,别人目光看谁少,谁就丑!”
先一人道:“你既然说‘看丑女的少些’,那就不能说大师都是看美女。”另一人道:“假定有一百小我,都看美女,那也是看丑女的人少些。”先一人道:“你胡说八道,明天我们就去街上瞧瞧,到底看美女的多,还是丑女的多。”另一人道:“那得找一个美女,一个丑女,让别人看。”
忽听得门外一人说道:“你拉倒吧!身上穿的脏了,未需求的多,人家是看你太丑,是以给你钱多些。”
柳长青迷惑言语道:“这可奇特了,我感遭到疼痛,这虫子长得非常丢脸,身上五颜六色的,必然有剧毒。”
柳长青摇点头,决然道:“他们如果惹我,我必将惹他们!这一点,毫不会改!”舒总杜叹一口气,道:“好罢,兄弟,你看我的手臂!”说完将左臂衣袖捋上去,柳长青看到一个碗口大小的指模,像是被烫伤的普通,问道:“如何回事?”
杜总书接口道:“赤魔堂堂主法无道掌权以后,让派世人手上都印上赤红色的鹰爪,非常显眼,你一看便知。”
酒菜间柳长青问道:“江陵慈平寺后山林当中,本来有一处叫做葬香园的,你二人可曾传闻过?”舒总杜说道:“葬香园?我听过,那处统统鬼,人们都不敢提它名字,恐怕沾上沮丧。”杜总书道:“如何?你找这里干甚么?”
三人叫了几道小菜,掌柜的过来讲:“回几位爷,小的店小,只要花生、萝卜丝、青菜、红薯,热菜是没有的。”舒总杜问道:“没菜也行,这几样先上了,将酒拿来。”掌柜的仓猝搬来一罐酒。
赵柔大惊失容,仓猝又来查抄他手背,几次摩挲着,果然没有一点陈迹,才说道:“你没被咬。我觉得是恶鬼。”
柳长青仓猝制止二位,说道:“好久不见,为何不共饮几杯?”舒总杜忙道:“很好,很好,正有此意。”又对杜总书说道:“我刮掉眉毛,没多久就长出来了,那有甚么大不了的。”
这一来柳长青可吓坏了,那些五彩虫又仿佛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火堆去的,几只五彩虫接踵扑向火堆,嗞嗞几声烈火响声,五彩虫便被烤化了。柳长青仓猝向上一跃,跳在树上,闻到一阵阵刺鼻气味,差点呕吐出来。
先一人不对劲道:“你胡说八道,为甚么?”另一人道:“甚么为甚么?路上有个美女和一个丑女,你看谁更多些?”先一人道:“丑女。”
柳长青晓得若不打断二人,会有更多胡话说出口,忙道:“这么久不见,先出去喝酒。快些了!”
柳长青想一会儿,道:“那好,一间就一间吧。”掌柜的笑嘻嘻看着二人,说道:“年青小伙子,有甚么不美意义的。嘻嘻,嘻嘻。一间上房,三十文钱。”柳长青一红脸,喝道:“胡说甚么!”掌柜的伸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