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道:“真正男人汉,何必不真刀实枪打上一场?用内功比武,那有甚么希奇?”
柳长青也笑笑,道:“你追不上我,可要认输吗?”
岂知这一招畴昔,指尖又是发烫,他吃过一次亏,早已推测,是以触碰之上,当即缩手,固然如此,也已模糊作痛,再不敢近身相斗,脚步虚变,又开端闪躲,百忙当中间中暗思:“他内功竟然如此深厚?我触碰不得,如何打斗?只要效兵器方可。”但刚才进入寺庙主堂之时,他已将清泉宝剑放在内里,不能带进佛堂之上,此时髦未去取。又想:“他不消兵器,我就要用了?他触碰不到我肉身就是了。”
章清大师道:“阿弥陀佛,行难,你已练到隔空打物,那是第七层了。”章恨天哼一声,道:“我不叫行难。”对柳长青道:“我师父惨死在此地,肖天华这狗贼却本身死掉了,这处所是他来的吗?我要将他骸骨刻上‘对不起’三字,放在恩师舍利之旁,方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