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拿着经籍,却别有一番企图,她在路上听柳长青说,行难练习内功心法,成就极高,而行难练习的册本,倒是在一部经籍当中的,刚才又听到经籍二字,不知怎的,就俄然想起了行难的事情,他的经籍中藏有秘笈,莫非这本经籍中便没有?心中也有个奇特设法:“这些和尚的工夫多数是不错的,但就爱故弄玄虚,将武功秘笈也藏在经籍中。”
赵柔揣摩了半个时候,也瞧不出来甚么东西,丢在那边,郁郁道:“这就是一本浅显经籍,那里有甚么秘笈!”见封皮写道“玄奘”二字,欢畅道:“这是唐三藏译过来的。”又兴趣冲冲看起来了,看一会儿又感觉烦腻,俄然心念一动,道:“我传闻很多武功秘笈写入书中,旁人看不出甚么,但用水一浸,埋没的字体就闪现出来啦!”非常欢畅,从速打了一盆水来,随便找几页浸下水,纸张湿漉漉的,但甚么也没有,感喟道:“这不是秘笈,就是经籍。是我本身异想天开了,可别被师兄笑话了。”
柳长青道:“这李二嗜酒如命,浑身披发着一股难闻的酒气,这酒气便在此地。”
说罢柳长青走到被火烧毁的大门旁,细心闻了几下,点点头,对赵柔说道:“此次我更加确信了,放火的人,就是李二管家。”赵柔啊的一声,道:“他是来抨击你我的吗?”
柳长青白日里还是去李二家中了一趟,本来李二死了母亲,本身又喝了很多酒,邻里都说他昨夜清算包裹行囊,说要出一趟远门,柳长青知他怕本身返来找他费事,是以先行逃去了,苦笑一声。
赵柔知他又在说被梁照谗谄之事,也不好再说甚么,却不知柳长青却也在说肖天华曾奉告他的话。
赵柔问道:“你在那里睡觉呢?”柳长青说本身就在后堂练功堂内里的斗室子内睡觉。赵柔道:“也不必吧?练功罢了,用得着这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