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道:“现在我让你叩首,那是易如反掌,你唾骂在先,莫非不平?”
霍大庆斜看柳长青一眼,见他目光正在索凌身上,哼的一声,说道:“小子,如何?我这索凌师妹你是看的么?你叫甚么名字来着?”
二人又去肖天华安葬洞窟,一一搬开石头,将近搬完之时,赵柔漫不经心,将一块大石一不谨慎砸到柳长青左脚上,柳长青“啊哟”一声跳起来,坐在地上,赵柔忙道:“啊哟,师兄,对不住了!对不住了,疼不疼?快脱下我看看。”
赵柔听她这么说,也不美意义再说甚么,柳长青略一游移,道:“没事了……”赵柔说道:“是的,没事了,你们走吧,此后说话可要……”
柳长青不由得看得呆了,想张口说话,却又不知说些甚么,不尴不尬,站在那边。
倒地之人道:“我不……”
赵柔皱眉道:“师兄,你是不是瞧上人家女人了?”柳长青胸口砰砰直跳,仓猝摇手道:“甚么乱七八糟?胡说八道。”赵柔道:“我看就是,我从没见你这模样。”
柳长青心中彭湃,想到:“本来这女人名字叫索凌,真是人如其名,那她也是这东蒙派中人了。这位索师弟是他哥哥了。”
柳长青瞋目斜视,道:“我是扬州金门派的,你要谋事,就随时找上门来,叫柳长青的便是。”姓霍的哈哈笑道:“好!好!金门派是甚么派?没听过,你比我天然是强些,但我东蒙派中武功高强之人多的是,我霍大庆不过……”
霍大庆说道:“好!咱么走吧!”颠末柳长青身边,悄悄说道:“小子,想也不要想啦!癞蛤蟆一只……”嘟嘟囔囔,走了畴昔。柳长青将脚下石子一脚踢出,从他耳旁飞了畴昔,霍大庆吓了一跳,扭头道:“干甚么!”柳长青背畴昔不去理他。
忽听得女子银玲般的声音道:“啊!哥哥……霍师兄,你们如何了?”又是啊的一声道:“你……你是谁?你要做甚么?”
赵柔道:“你说话颠三倒四,干甚么是?”柳长青这会儿才夺目起来,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方才将肖前辈埋入洞窟,竟然健忘将这两本册子放出来。”说着翻开包裹,道:“真是粗心,看来又得费一番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