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照道:“自古以来,阿谁处所不出匪类?那里都有好人,那里也都有好人,女人不必自责。”赵妃将马匹还给他,道:“我先走了,待我归去问问师父如何措置,再来拜访。”梁照叫住她,笑道:“你还我马匹,又要走归去了,你还是先骑着吧。”赵妃莞尔一笑,复又骑上归去。
当日无语,赵妃夜晚躺在床上,展转反侧,想到柳长青,当真是爱到极处,又恨之入骨,他做下这等猪狗不如之事,二人就再也没有任何誓词商定可言,但又是不甘心,只盼是一场曲解。想到明天又要见他,内心还是噗噗十足跳个不断,一向到在床上躺倒子时,连眼睛也没闭。
世人又是等了将近两月,柳长青都没有回到派中,连音信一点也无。师父金大料他没脸返来,便派人四周探听。这日恰是十一月初五日,褚伯康慌镇静张跑过来,说道:“我从熟人那边探听得,二师兄仿佛是被关进扬州府牢中了,不知是真是假。”孙雪娘道:“既然被官府捉去,为何没有见到文批?我们又涓滴不晓得?”褚伯康道:“我不晓得,我也是传闻。”
金大道:“恰是如此,不过……不过……派中迩来事件繁忙,我已派人传手札给沈庄主,说措置完派中事情,于来岁三月月朔日,我派世人便一同前去回雁山庄拜访。”
赵妃迷惑道:“究竟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