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妃“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吓了赵柔一跳,结巴说道:“这……这……这……”赵柔道:“甚么?”赵妃瞪大双目,道:“这是青……青哥写的!”
现在天气已经大明,世人都是一夜未睡,金大让世人都回房歇息。赵妃回到屋中,关上房门,门闩断裂,也不能闩上。径直趴在打扮台上,便哭了起来。赵柔悄悄走出去道:“姐姐,好姐姐,你别哭,柳师兄不会有事情的。”赵妃还是哭哭啼啼,赵柔便在一旁悄悄安抚。赵柔俄然道:“姐姐,这是甚么?”赵妃昂首一看,见镜子右上角上挂着一根柳条,镜子右下角贴着一张纸,本来安排非常较着,不过本身过来便趴下,并未瞧见。当即撕下纸条,但见上边写道十六个大字:“重阳之日,子丑之时,瘦西湖畔,二十四桥。”
金大道:“如此图谱,在善人手里,还不能包管不滥杀一人,如果沦落到那恶人手中,那……那……”
金大道:“恰是,但此书为何人偷去,当真好难了解。我每月去检察图谱是否安在,最后一次是在六日前,莫非是着了谁的道?”想到贼人趁他不在家,来偷武谱,更觉愤恚。贼人深知我图谱藏身之地,是以屋中并无翻动。倘若贼人是为了图谱而来,为何震断世人屋内门闩?我已多时未曾出门,那人明显就在附近盯梢,何故我并未发觉?此中一人内力不在我之下,那是妙手了,如何又要这武谱?彻夜无风,如何我给长青和柔儿留的字条不见踪迹?此中枢纽,当真让人难以思考。
赵妃惊奇非常,却又不敢张扬,俄然想到一事,身材生硬,赵柔道:“姐姐?如何啦!”
金大又道:“那擒拿工夫本来就是阴狠招式,打斗之时,颇具奇效。但这武谱当中,更是又加了很多更加暴虐的招式,我回到家中,仓猝翻看图谱,发明任何一招使出,都可让敌手非死即伤,而这争斗之伤,轻则百日不动,渐渐疗养复原,重则毕生残疾,实非我辈之人应练。
赵妃道:“莫不是青哥偷走师父《天玄武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