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问道：“师父，你做甚么？”金大将箱子翻开，孙雪娘看着柳长青，道：“青儿，你若再返来晚半日，怕是永久就不晓得了。”金大道：“冥冥当中，自有天意！”将箱子内物件摆在桌子上，柳长青看去，见到一件小孩的红色肚兜、一个长命锁、一个猪惊骨。
金大一句话也不说，背对着柳长青，柳长青看到他身材颤栗，明显是在强忍哀思。赵柔扶起孙雪娘，孙雪娘站起问道：“你……你姐姐呢？还没返来吗？”赵柔擦擦眼泪，点了点头。
孙雪娘道：“我来讲吧，青儿，你父亲姓柳，我将你取名长青，你故乡在山东临沂，我和你师父年青之时争强好胜，与人结下仇怨，约斗比武，不过那是江湖上常见之事，没甚么大不了。”
金大才回过甚来，见他跪在地上，道：“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你师娘劝我几次，我老是没听。”语气平平，仿佛又毫不在乎。又道：“你起来，坐在凳子上了。”
孙雪娘道：“青儿，我们都……都错怪了你。”
孙雪娘道：“不是的，青儿的父母不会工夫，只是平常庄稼人。我们约的是山东东蒙派掌门人霍知命，两边商定叫上帮手，一周后傍晚在东蒙山脚下比武，我们当时也不知天高地厚，和人打斗，却约在别人的地盘。
“那天中午过后，我和你师父叫上约的二十几名帮手，向东蒙山奔去，路上碰到一名叫做米大为的江湖人士，他和你师父有过数面之缘，也说要帮手，本来你师父不知他为人，并没有叫他，他只是传闻了此事，是以在此等待，说本身和东蒙派早已结下梁子，用不着本身便罢，如果用得着，那本身就必然帮手，你师父一打动，就叫上了他，也是因为这米大为是临沂本地人氏，我和你师父都想：多一人也就多一分胜算，这报酬人仗义，倒能够交友。错就错在这里了。
四人进了大门，金大神采凝重，翻看地上被褥，见到四名徒儿一日之间惨死，钱扎眼睛睁得老迈，悄悄替他掩上，又盖上被子，孙雪娘哭出声来，跪倒在地，抚摩尹苗苗面庞，颤声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