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哼一声,道:“你还晓得你有老妈妈要你赡养!我从小教你叔叔,你如何对我做出此事?”
赵柔惊骇道:“师……师兄……别如许!”
柳长青却看着李二脸,道:“我对待暴虐之人,向来不肯手软!”李二忍住疼痛,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柳长青气不打一处来,乌青着脸,道:“李二,你看清楚了,这是你家!”李二环看四周,恍然大悟。
李二顿时痛的哇哇大呼,曾奶奶在门口道:“儿呀,还在喝酒啊?”柳长青道:“我们在喝酒,奶奶先歇息吧。”增奶奶嘟囔道:“白日也喝,早晨也喝,没一点安逸,还不让我进你屋子……”
一向过了一个半时候,李二仍在睡觉,柳长青畴昔将他唤醒,李二揉揉眼睛,醒来一看,柳长青在他床边,问道:“明天……明天谁买菜做饭?”
李二眼泪止不住流,严峻道:“我如果不做,他们……他们就要杀我,是以我才……”看着柳长青的脸,又不敢说下去。
李二眼神惊骇,道:“你……你……你另有脸返来?你犯了本门戒律……”柳长青横眉冷对,点了他穴道,李二转动不得,柳长青将他左手拉过放在床畔,挥刀斩去他一根小拇指,不差分毫。
柳长青和赵柔心境愁苦,坐在椅子上,专等李二复苏。
柳长青道:“李二,我只和你说一遍此话。我并未几和你啰嗦,我要问你话,问一句,你答一句,凡是有一句支吾话语或谎话相瞒,我便割下你一根手指头,十句话不实,我便割下你十根指头,再下来就是脚指头,你可明白?”说罢将清泉宝剑亮出,向着一个空酒灌挥去,声音极细,但酒罐子已被破成两爿。
李二浑浑噩噩,又说了好多言语,稀里胡涂,二人也听不懂,柳长青将他装有酒的酒灌都扔了出去,李二又嘟囔一会儿,便睡着了。
柳长青道:“哼!其心已经可诛!师父将字条留在门上,你本身在派中,但是做的好戏啊!你”
柳长青道:“统统事情我已经查明,你收人财帛,为非作歹,莫非当我是傻子不成?”李二道:“是是,你绕我命,我另有个老妈妈要我赡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