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中郎神采不悦,怒道:“我这药名叫‘活人丸’,吃下一粒,非论得了甚么疑问病症,也可持续旬日性命,我看你难受,给你吃下一点,已经给足你面子了。早晓得你这般恶棍,就是你真抱病痛死,我也不会管你!”
索凌道:“是!我师父向来都是何我们一起用饭,客岁没病发之前,身子骨倒也轻健。”
索凌正自迷惑,俄然道:“啊!是!你是神医,晓得我师父症状,给我说用甚么药,怎生调度,那不就成啦?”丁中郎道:“你师父卧床不起,这是沉痾,也许无用,你晓得甚么,都给我讲一讲好了。”索凌又是欢畅,又是悲伤:“早知你会这般本领,我就不死皮赖脸的跟着你啦!”
索凌目瞪口呆,听完丁中郎的话,回想起在东蒙派中的事情,心中便有了几分肯定,但丁中郎到底也算做是平空猜想,不能全信,他日细心察看,或许便能晓得。抽泣道:“我师父待我们很好,大师个个都是非常感激,为何……为何会有人害他……”丁中郎道:“天下之事,那也多了去了,我替人看病之时,见过比这更古怪的。”
隔了很久,丁中郎神采凝重,问道:“当真是这些弊端?你师父常日里和你们一起用饭吗?”索凌问道:“你别吓我……我师父莫非不能……不能救治了吗?”丁中郎道:“我不晓得,你们平时都在一起用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