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凌说道:“这味药方,说轻易也轻易,说难也难,有些草药寻起来难些,不过事在报酬。青哥,你保养半月,不必吃药,以后有了力量,再用两面针、丢了棒各一钱、独活一分、生地、蜂蜜各一钱、砂仁一钱、王不留行一钱、你身上寒气大,需用细辛非常、樟脑十钱,吃下几顿,如果有效,那就当归一钱,你可晓得么?”
柳长青翻开手掌,见索凌塞给本身了一个小东西,两端尖尖,长只两寸,瞧模样倒是非常锋利,却不知是做甚么用的,在铁链之上试着割了一割,倒是无用,怔怔瞧着这东西,不知如何是好,看着索凌和圣女出去的石门方向,心道:“这山中另有多少个石门?”
圣女一笑,说道:“你还不晓得我么?我当然言而有信。”两人一起出去,柳长青听到石门转动声音,恍恍忽惚,不知索凌为了何事,竟然这般,想到本身为了救他,也搭了出去,不过这圣女不杀本身,反而勒迫凌妹做事,莫非当真是想让凌妹嫁给法无道么?那不对,我听得清清楚楚,法无道和圣女是第一次见面,那又是为何?
圣女将索凌绑着带出去,七拐八绕,又到了一到处所,内里隔了几道石门,进了一间斗室子。圣女说道:“你在此放心就是,待到出嫁之日,我也自当前去,为你拜贺。我每日也会给你送吃送喝的。我就在内里住着,你可别想出尔反尔,妄图逃出去。”
索凌缓缓点头,说道:“习武之人,那就更得重视养身修性,不是么?你本身是不怕,但是……啧啧……”圣女问道:“如何啦?”
过了数个时候,也没人给本身送水送饭,肚中饥饿,咕咕乱叫,俄然想起本身袖中另有很多大枣,心中暗道:“幸而我将大枣一股脑儿都装了起来,要不然会饿死在此地。”这大枣个头极大,咬下生汁,不知是那里所产,甜美适口,非常好吃。
圣女又点点头,说道:“我们身为女子,既然从了男人,那就是断念塌地的啊!你既然下个月要嫁给法少堂主,你本身又是冰清玉洁之体,那如何会去告密我?那不是好笑吗?”
索凌正待发怒,晓得圣女不成理喻,干脆不答话,听到圣女说道:“这件事情办完,你的情郎此后就会平安然安,我保他无事。不然,哼哼,他现在这幅死猪模样,我取别性命,的确是易如反掌。”
圣女又是一愣,“哼”的一声,说道:“你甚么都晓得了。”
索凌道:“没甚么,你仔谛听我说话,别配错了药草。”说着握住柳长青手,柳长青只觉到手心当中多了一个硬物,索凌向他眨眨眼,柳长青晓得有计,当下当真听索凌说话。
柳长青曾和索凌一起在丁神医处听过这些草药名字,点点头道:“我晓得。”索凌又捏一下他手,圣女说道:“好啦!情话说完啦!我们走吧!你的情郎我天然会服侍,不必担忧。”
柳长青自言自语道:“大枣啊大枣,你能够救我性命?”想到本身和索凌曾被困入章府当中,不过今时分歧昔日,两人固然都被困,但都身处异地,大不不异了。这么一想,本身又不自发的运了内力,还是寒磨难耐,忍着这股寒气,却发明和五行散人的寒气大为分歧,法无道的寒气能够说更加深厚,而五行散人的只是一道寒针,本身现在体内的寒气却有一种甘冽冰清之意。俄然一拍大腿,铁链被拽的嘎嘎响,说道:“这是石洞当中阿谁玉床的寒气,我说如何有些熟谙,本来这玉床为寒性,法无道靠它练功,他的内功又是内吸为主,吸了很多这玉床上的寒气!”心想这也算是宝贝了,但是如何破敌,想了好久,却想不出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