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站起家子,捂着胸口,说道:“我不玩儿啦!妈妈一会儿找我,找不到就费事啦!你们这么晚不回家,不怕妈妈打你们屁股么?嘻嘻。”
五人追了一会儿,并不见索凌身影。柳长青心中暗笑:“你们当真光荣,三番两次欺负凌妹,五只笨猪,可抓得住凌妹么?”但见五行散人毫不懒惰,仿佛前次未捉到索凌,引觉得耻,成心要报前次之仇。
火散人嬉笑道:“不会,不会,老村长会打你屁股。”柳长青凝神聚气,又拿了一颗碎石子放在手中,躲在树后,五行散人都看不到他,是以纵跳入树中,将石子射出,正入大火喷出的正中间,火散人“啊”的一声,火器顿时被打落在地。
索凌说道:“你们追了一起啦!轻功倒也不如何样啊!你这么说话,啧啧,被我赤魔堂中人看到,那就吃不了兜着走啦!”金散人道:“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如何样!”几个箭步抢了上去,那金枪入了船头数十寸,金散人轻而易举的就拔了出来,船夫只看得眼睛也呆了,说道:“你这男人,力量倒也不小。欺负女孩子,那还像话吗?”
不知火散人和土散人得了甚么号令,蓦地窜到金散人身边,不再理睬柳长青,飞也普通的走掉了。
索凌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哼,打狗还得瞧仆人。亏你们还是武林前辈,这一点都不晓得么?”金散人问道:“这就奇了怪了,那小子是赤魔堂中人,骂了我,倒另有理了,哼,赤魔堂权势虽大,我金散人可从没怕过,当年我年青之时,和你们堂主见面,当时他还承让我三分呢!你这后生小辈,竟然还如此猖獗。”
金散人一杆金枪,飒飒生风,威猛有力,步法沉稳,冲柳长青攻来。土散人在后叫道:“那里的人,你叫甚么名字?”
船夫正要逃脱,金散人不管不顾,一把抓向索凌。柳长青见暗器不见效,不敢再用。“哈”的一声,跳了出去,喊道:“兀那男人,光天白日之下,强抢民女,不怕国法吗?”
土散人这一次惊奇万分,不敢信赖面前之人是个江湖妙手,但本技艺掌被炙热包抄,那是明显白白,再不会错。仓猝用力缩手,却被柳长青内力粘着,缩不归去,话也说不出来,瘫了下去。
金散人本待他放松表情,右手放在后背,实则是给其他散人打号召,让他们俄然进犯。一听他说甚么“凌妹”,手就没动,问道:“谁是你凌妹?”柳长青“哼”的一声,说道:“你追逐之人,就是我凌妹,她是我未过门的老婆,你欺负她,那岂不是……”
土散人在柳长青身侧,赤手空拳,也攻向柳长青,柳长青道:“你长得矮,屁股倒还不小!”双棍一带,立时将土散人带了一个圈,说道:“踢你屁股!报仇雪耻!”一脚踹了上去。
金散人抓向索凌,听前面有人跳出,竟然刹时就转过了身子,本来他大要上是进犯索凌,实则这射暗器之人在身后跟着本身,他早就火冒三丈了,只待身后之人出来。柳长青刚一发声,五位散人一起围了上来。
话音刚落地,金散人近身去一把将他抓住,柳长青手中石子蓦地射出,金散人不愧是妙手,闻声暗器之声破空而来,一把回身,将船夫放在身前,柳长青暗叫:“糟糕,没推测这一招。害了船夫。”发射出去的暗器却收不回,直接打在船夫肩膀之处,幸而柳长青未运内力,不然只怕着船夫臂膀也要被穿透了。
俄然土散人双手被烧,那恰是柳长青的内力反弹逼出而致。脑筋当中顿时茫茫然不明以是。柳长青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个死矮子,舒畅么?”又大声“哇哇”乱叫,喊道:“我三姥姥还活着,三姥姥的生日是冬月月朔,你瞎扯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