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心中早已将赵妃深埋起来,不肯触及,本不想说。可此时听到索凌要本身说,总感觉不该瞒她,奉告她倒还好些,又将本身与赵妃的事情娓娓道来,如同讲故事普通。
索凌点点头,道:“我师父武功高强,暮年以后更是身强体壮,他也不肯下山,就在山上教我们工夫,怡然得意。那里想获得本身的亲生儿子为了篡夺掌门人位置,竟然会偷偷下毒!民气险恶,一狠至厮。”说完叹几声气,不经意问道:“柳大哥,那害你之人,竟然找了这么多人一起演戏给你师妹看,他叫甚么名字?”
索凌叹一口气,脸上尽是不悦之色,道:“我们先人间世代代,有很多人也是像他们一样,有仇必报,固然称不上是对错。但我总感觉,一小我如果只为仇恨活着,那又有甚么兴趣呢?柳大哥,你若等上十年、二十年,凶手都被你捉到后杀死了,或者是他们本身老死病死了,总之不在人间了,你的仇报过了,以后又如何样呢?”
索凌“啊”的一声,刹时站直了身子,起家惊呼道:“是他?如何是他?”
柳长青道:“安闲?这也非常别致。”索凌道:“柳大哥,你……你……订过婚了么?”
柳长青心中固然如许想,不过可不敢这么做,不然也过分于轻浮。索凌盯着他问道:“柳大哥,你心中在想甚么?”柳长青脸一红,低头道:“没甚么。”
柳长青同她讲过赵妃的事情,俄然就又有一些悔怨,讪讪说道:“我本不该讲给你听的。”索凌问道:“为甚么?”柳长青道:“在我心中,实不肯提此人名字。”
二人席地而坐,轻风吹过两人身边,索凌微觉春晚凉意,往柳长青身边靠近了些。讷讷说道:“柳大哥,你讲故事真好听。”柳长青差点没喷出一口鲜血,道:“甚么讲故事?这些事情,都是真的。”索凌“啊”的一声,顿时又是气愤,又是可惜,又是不解,说道:“天下薄幸女子,不是没有,似你师妹这般,那倒是罕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