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中郎将他扶起来,说道:“这……这可就……”见二人一个悲伤,一个气愤,问道:“那是如何回事?你同我讲清楚,我自当分解。”
丁中郎道:“似这等病症,天下绝无独一,我又何必亲见其人?若能说清症状,十人当中,倒有九人,我不必亲去,即能就症下药。”
柳长青迷惑道:“丁前辈,你这看病本领,当真到了不必亲身察验,就能心知肚明的境地吗?”
丁中郎听完以后,点头说道:“这是中毒,那是错不了的,不过有一点非常费事,中毒之人神态不清,据你所说,此中另有人进犯你,你师父师娘倒是内力深厚,中毒以后,仍能保持神态清楚……”柳长青道:“丁神医,这是中了甚么毒?甚么人会使如许的毒?”
索凌方才听柳长青发言,早已止住哭声,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只在偷偷抽泣抹眼泪。听到柳长青一日之间不但没了师父,就连师娘和四位同门都惨遭毒害,比本身可就惨的多了,哀叹一声,泪珠儿反而更多了。
柳长青道:“不大能够吧?我师娘从小就教诲我,不准吃内里的东西,我一贯是非常听话的。”索凌嘻嘻笑道:“还当真看不出来!我小时候,倒是喜好去山下偷偷吃东西,有一次我偷我师父的钱,买了一个冰糖葫芦,那天也是像明天一样,俄然下起大雨,我仓猝回山的路上,冰糖葫芦掉在水沟里被冲走了,回到山上,我哭了起来。师父晓得后就下山重新给我买了一串,返来也被淋湿了。就在那儿抱着我看我吃。”
索凌道:“二师父,既然如此,我们便帮衬柳大哥一次,去他师父师娘坟前祭拜,开棺验尸,如何?”
柳长青浑身颤抖,一字一句问清霍知命启事,才知索凌之事。只见柳长青听完此事,再不思疑丁神医本领,千万不料他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丁神医,求你助我一臂之力,还我金门派灭门之痛!”
柳长青还是将信将疑,见他照顾书册,倒是更加佩服一些。索凌点点头,说道:“说不定是你小时候本身摘来吃了,但本身并不晓得。”
柳长青黯然道:“我……我……”
丁神医道:“开馆验尸,也不在这一时三刻,人骨不化,即能认出是甚么毒药,顺着查下去,迟早会有成果。”柳长青又是“嗯”的一声。
索凌像个孩童普通哭个不止,丁中郎道:“是了,这‘销肌化衔丹’毒性颇大,食下此毒药的人临死之时,满身肌肉骨骼萎缩,能变得如同孩童般大小,面貌天然大变。这霍大庆不让世人看你师父遗容,十有八九,就是因为此因。”
索凌道:“二师父,我要先回山上,说甚么也要见上我师父一面。”
柳长青惊奇道:“索女人,你还不晓得么?”索凌抹抹眼泪,问道:“晓得甚么?”柳长青期呐呐艾道:“我……我在路途当中,听九荒门世人说道……说道你师父……已经……已经仙去了,我与杨真那日与你们的人打斗之时,你身边有一个女人,名字叫做芝英的……被……被九荒门的人捉去,我将她救来,是她哭哭啼啼奉告我的。我觉得是晓得的……”
丁中郎与索凌见他俄然跪倒在地,均感吃惊,丁中郎仓猝扶起他,说道:“你又何事?如何下跪与我?我正有事求你,你不必如此,站起来发言。”
丁中郎合上《死人经》,说道:“小兄弟,你有奇缘,想来是小时候食此珍奇,可喜可贺啊!”柳长青道:“我却从不知,我师父师娘也没奉告过我此事。”丁中郎道:“待我为你把一评脉。”不由分辩,将手指搭在他脉门,闭上眼睛。很久说道:“这九入夜莲我也从未见过,你气血经脉,形同凡人,并无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