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凌擦干脸上泪珠,问道:“我师父……我师父去了多久了?”柳长青感喟道:“我们刚别离,也就三四天,我就碰到了芝英。”索凌道:“我……我……也不晓得如何办才好。眼下我是回不了东蒙山的了,但愿……但愿师父在天之灵,谅解我这个不孝的徒儿。”
两人就这么对视,好久听到内里公鸡打鸣,索凌脸上泪珠流过的陈迹尚在,微微点头笑着,傲视生姿。两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屋,索凌先回房间,关门之际,奸刁说道:“错啦!是晨安。”柳长青笑笑。
三人到了大流桥,这里就要繁华热烈很多,柳长青与丁中郎每人在镇上遴选了一匹相中的马,柳长青工夫高强,也不怕甚么贼人前来觊觎三人财物,一起之上倒也相安无事。
丁中郎哈哈大笑,道:“你都想到了,师父如何会想不到?不过我老母亲不喜好大屋子,他驰念我父亲的时候,看到这斗室子,就心安理得啦!也是给白叟家留个念想。请人照顾还是算了,我老母亲苦了一辈子,苦的惯了,我十几年前就请人照顾我老母亲,她倒好,巴不得将人家的衣服袜子也给洗啦!”柳长青与索凌一同笑了起来。
柳长青与索凌二人相携出门,相互看着对方,一起开口说道:“你……”又都开口,浅笑看着相互,索凌道:“柳大哥,多亏有你照顾,多谢你啦!”柳长青莞尔道:“你我两次存亡之交,还说甚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