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见突入门来的是三男一女,一人身背两柄斧头,胳膊如同大腿般粗,髯毛扎满了面孔,只留两个眼睛和一个鼻头在内里露着,大声喊道:“杨真呢?杨真在哪儿?”去第一个牢房门口检察,取出一柄斧头,“刷”的一声,将门锁斩断。牢房住的人很多,很多犯人本就是穷凶极恶之徒,见了此人,却也忍不住心惊肉跳,颤声说道:“在……在内里。”
柳长青恨恨道:“易先生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岂肯让他教我?我只恨不能生啖其肉!”杨真“哦”了一声,道:“这可奇了。”
来人秃顶大脑,在牢中一点星亮光点之下,显得尤其显眼。崔头三一看此人,说道:“本来是湖南大头佛到了,不知有何贵干哪?”大头佛右手捻动着佛珠,说道:“贵干不敢当!不敢当!有人欺负我杨真兄弟,我做兄弟的岂能不管不顾?我说着衙门当中,如何这么大动静,本来是地煞帮的人来啦!”
崔头三不知是拿他讽刺,将斧头收起,道:“杨真,本日也由不得你们了,我兄弟三百多人都在此地,走罢!”杨真道:“好,我杨真既出江湖,若不惹得满城风雨,那岂不是没意义的很?”站起家来,说道:“要走,也带我小兄弟一起走。”崔头三骂骂咧咧,杨真道:“大师都知我得了断刀,你越是放肆要先拿我杨真,那就越快成为众矢之的,你晓得否?”
四名突入牢中之人转眼就找到杨真牢房,抢先之人还是一斧头下去,将牢门劈成两半,伸手就来抓杨真胳膊。杨真躺在地上,见四人出去,笑道:“本来是地煞帮的人来啦!当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官府下了文,你们就一向待在此地,我数次颠末,你们都视而不见,这时候倒跑的挺快。崔头三,你拿我归去,可有甚么好处啊?”
崔头三道:“我呸!说甚么救人?你还不是为了要那断刀?做事光亮正大一些才是,像我崔头三,明人不做暗事。你打着救人灯号,却来争夺断刀,可还要脸不?”
崔头三前面跟着的两名墨客模样打扮的人听到杨真的话,也许感觉另有那么一些事理,一人说道:“崔头领,此话也有事理,如果被人得知我们得了杨真,江湖吵嘴两道,只怕都要找我们费事了。现在大家都想要断刀当中的宝藏,争夺起来,我们可不必然无益。”另一名墨客也是点头。
柳长青悄悄想到:“本来杨大哥说不晓得是谁来相救,是他晓得必然有人觊觎断刀,得知本身在县衙牢中,必然会来抢人。”
大头佛道:“瞎扯八道。”眼露凶光,眼看就要脱手。俄然牢中又突入几人,个个身穿黑衣,蒙面盖头,抢先一人拿着狼牙棒,见了大头佛和崔头三几人,也不相问,出去便打。噼里啪啦,牢中本就站不下几人,内里的人还是源源不竭涌出去,杨真牢房外,刹时站满了人,围了一面人墙,铁桶普通滴水不漏。(未完待续。)
崔头三道:“他奶奶的,啰嗦甚么?你们的意义是说,杨真站在这儿,我们还抓不得啦?”两名墨客不敢再答话。身后女子道:“到了此时,还说甚么抓得抓不得?从速些走啊!再不然……”三人都在瞧女子说话,缺见她俄然停顿,眼睛瞪的老迈,随后“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杨真又问道:“如何不说话?是易先生教你的吗?”
崔头三恰是那拿斧头之人,哈哈一笑,说道:“见笑了,我们汪帮主有令,那我天然是奋勇抢先,说不上甚么好处欠好处的。”此人说话之时,胡子长的,将嘴巴也给挡住了,一点也漏不出来,如果不晓得的人,能够还会觉得是旁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