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要我说吧,您最好还是现在就立了遗言,”黄顺清的脸皮已经修炼到刀枪不入,水火不浸,油盐不吃的境地,她仿佛无事人一样,掰动手指头替金老先生操着心,“您看哈,老迈呢,他是金家的宗子对吧?另有您的长孙大宝,他呀,他最喜好老爷子的古玩书画了,他说啊……”
“滚!”一声吼怒,伴跟着秦远内心的气愤,他实在看不过眼去了,“你们这些人渣!另有比你们更无耻的吗?做的是人做的事吗?”
小女人的说话词库里实在没有多少能够用来谩骂的暴虐说话,只能说话窘蹙地骂着她的仇敌。
“对!就是市长来了,他也没有权力管我们家的家务事!”
“将来在社会上,就是一个大笑话!”金老先活力愤地大呼,“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们如何养出了你们这群东……咳咳咳……咳咳咳咳……”
进门以后,也没有几句废话,这群穷疯了的叫花子似的孝子贤孙们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了。
“另有我们家的小甜甜,她现在的个头都快赶上她小姨了,嗯,模样也长得跟她小姨差不离……”水桶一样粗的腰,几近把书房的门都堵住,说话的是金仲满的老婆,两只老鼠眼明灭着刻薄奸刁的光芒。
我去你马勒戈壁的,你个**也想来占老子的便宜!
正想着的工夫,大厅里乱哄哄的声音有一部分就分流来到了金老先生的书房。
“另有我这个二嫂呢?另有小甜甜呢?”水桶腰二嫂阴阳怪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