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老头巴巴的看着汪老夫:“猪仔,我闺女的?”
晋阳侯世子蹲在树下,双手托腮,看着在不远处的小湖边上利索剥不利兔子的瞎后代大夫。
佟老头坐在院子里悲秋伤春。他家闺女跟小白脸跑了,都两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闺女被小白脸欺负了如何办?他闺女但是个瞎的。
佟老头眸子子都亮了,他家闺女跟小白脸跑了,还给她爹送猪仔。嘿,嘿嘿。
长生眼巴巴的瞅着汪老夫:佟女大夫弄了猪返来,那他们家少爷呢?可,可还活着?
“可不是,清阳村张老祝七儿送下来的,说是翾女人给留的。十三只,翾女人要了四只半大猪仔,能吃好几顿呢。”汪老夫笑的见牙不见眼。前段农忙,家里好一阵子没见腥荤了,清算了这四头猪仔,够吃好几天。他儿子婆娘返来,指定乐呵,这但是白得的。
“你等着,我去配副药。”说着风风火火往药房跑。
若若,若若。小狐狸生了,好想吃。但是有狐臭,如何办?
晋阳侯世子眨了下眼睛,巴巴的瞅着女大夫:“那,那……”早晨能跟女大夫一起睡板屋吗?
阿狸从小湖中间的板屋里窜出来,嘴里叼着一只小狐狸。小狐狸是刚出世的,眼睛没展开,身上的毛黏在一起,被阿狸叼在嘴里,微小的挣扎着。
“哎!”汪老夫背动手,嘴角都没拉平过。佟老头的药是去猪毛的,可真好使。把水烧开,加了这副药下去,用筛子一过,不消得劲,保管把猪毛剃得干清干净,没有一根杂毛。他用过好几副了。
阿狸又将小狐狸叼回板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