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看了眼捅破的窗纸,固然没见着哥,可总感受哥还在,也就不乐意了:“女大夫,哥看你没穿衣服,打死他!”哥真讨厌,看不见了还让女大夫惦记!
刚爬上一只脚的秦寿刹时便秘脸,供着屁股,不断念的把另一只脚也往床上挪:“女大夫,内里那么黑,我这么身残,被当贼了如何办?”
若翾刚换好寝衣,躲床上筹办睡觉,窗户就被戳了个大洞,一个脑袋伸了出去,不幸巴巴的说:“女大夫!快开门!我进不去呀!快开门!”
还敢这么放肆得瑟!
晋阳侯二公子见他爹看向他,木着脸摇了点头。他被弟赶跑了,哪晓得女大夫说了甚么。
当天早晨,秦世子又来爬墙。
若翾无语,决定不睬会抽风的逗比,面无神采道:“我昨晚就说过,不准在来爬墙吧!”
“该!”晋阳侯二公子抓着他弟,踏雪无痕轻功一使,眨眼消逝在若府上空。
晋阳侯瞪圆了双眼。
“想得美!”
秦寿抽抽哒哒的说:“爹你当初是如何爬上娘的床的,快教你儿子!女大夫好狠的心,我就想跟女大夫一起睡觉觉呀!”
晋阳侯的神采有些出色,好半天赋找到声音:“你今晚去找女大夫,就是为了去爬床的?”
晋阳侯压着嗓子吼:“老子给你钱是让你找女大夫扎针的。”不是给你败家爬床的!哎呦!气死他了!五万两,他的五万两呦!
仿佛,女大夫说了扎他针的,他给回绝了?
秦寿往他爹身上扑:“爹!你儿子又被女大夫丢弃了!”好不幸,快点来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