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愣,随即笑弯了腰,要把手抽返来,然后变了变神采,手腕上一阵刺痛,疼得她倒抽寒气,额头冒盗汗。
她身边的四个姐妹一看不对劲,忙问如何回事,在一看门口的丫头气场乍变,都不敢在吭声娇笑,她们也算见过人物的,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获咎,还是有几分眼力的。当即收起了姿势,扶着痛苦得说不出话来的姐妹,低声哀告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若翾是眼瞎,不晓得她渣亲爹看到她时的懵圈样;也不晓得传说中的王爷,正打着扇子,一派文雅却又戏谑露骨的打量着她,眼里有着浓浓的兴味。
南阳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挑了挑眉,目光从那张诱人的小嘴上往下,在领口处顿住,目光沉了沉:“是有这么一回事。”
啪叽!
南阳王收起扇子,文雅的皮给撕了下来,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死死盯着胆小包天的女人,阴冷开口:“你好大胆量。”
若翾施施然起家,将渣亲爹和王爷一手拧一个,往床上一丢,敏捷把两人扒了个洁净,衣从命窗户口丢了下去,说:“王爷下次出门,最好多带两个黑衣人,行动太慢了。”
给王爷满上酒,然后一转头,眯着眼,就看到了方才还在夸捧的庶女站在了面前。
若翾怜悯她渣亲爹,转头持续怜悯传说中的王爷,还是高冷说:“王爷不介怀我是处女?”
若翾讽刺一笑:“照我说的做。”
若翾手一抬,扣住女人的手腕:“我不难堪女人。”但你不自重,那我帮你自重。
若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