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呼吸发紧,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做了好几次吞咽的行动,在乌黑中哆颤抖嗦的睁大双眼,紧紧看着发声的处所。
“阿狸,我要他生不如死!”
秦寿看着这疯子朝他笑,浑身高低只要一种感受,透心凉。
脸……人脸……人……脸……
玩耍返来!一看保藏!汗!心塞得不要不要不要了!
阿狸最敏感的就是气味。
“查!”
若翾五指朝着常老头咽喉扣,吼怒一声:“小白脸在哪?”
秦寿由惶恐到头皮发麻的看着,紧着呼吸恐怕惊醒了这个骇人的疯子。
依依不舍的亲完,常老头流连在脸皮丛里,幸运的伸开双手,这些还留有喜怒哀乐惊骇乃至大笑的脸皮,像是人影般,跟他在嬉闹着,追逐着……
常老头一出茅舍,若翾把阿狸塞兜里,面色发冷的进了他住的处所。
他视野所过及处,吊挂着一张张人的脸皮……
一来就看到弟的小厮手筋脚筋被挑,身上筋脉根基错位,被吊着一口气在床。而弟和弟妇却不见踪迹。秦二一声吼怒,杀气腾腾,数十道影子嗖的消逝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