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戳了戳秦寿鼓着的包子脸,无语:“皇上是痴人吗?太子想做就做?脑筋呢,小白脸!”
阿狸刷的展开眼,朝着蛤蟆叫的处所窜了出去。
“喵喵喵!”阿狸冲着地上那只懒蛤蟆威胁的叫着。
秦寿把他媳妇的手抓在手心,摸了两把,不过瘾,就抓在手心不松开了。媳妇嫌弃他没脑筋就没脑筋吧,归正媳妇的手抓到了,手背上一摸,老冲动了!
没过半天,皇上案头上就放满了数十本奏折。无他,具是参晋阳侯的。
单身闯了顺天府尹,把常折命的尸身用麻袋拧了,拖着就走。
若翾一手拧着炸毛的傻猫,一手托着个懒蛤蟆,冲着秦寿笑眸如花:“阿爹来京了!”
秦寿嗯嗯嗯的点头:“太子说得头头是道,把皇上气歪了。”秦寿握着两拳头,有些小镇静,眸子子里闪着冲动的光芒,对太子又崇拜了一分。
阿狸刹时就炸毛了。
就说嘛,爹只是抢了具疯子的尸首,没杀人没放火,又没偷如何就有罪了?至于殴打府尹,大街纵马甚么的,府尹叔叔说爹打了吗?百姓说爹纵马了吗?太子都说没有的事嘛!
若翾惊奇的开口:“你爹去抢具尸身,把皇上和太子引开战了?”
顺天府府尹是个斯文人,可斯文人碰到匪贼,也有被气得鼻子歪的时候,两手一叉腰,冲着绝尘而去的背影破口痛骂:xx你个x的!
秦寿嫌弃的撇撇嘴。
“喵喵喵!”阿狸转头冲着它家若若呲牙大呼,四只爪子非常不循分,挣扎着要跳地上,把那只懒蛤蟆给吃了。
若翾拍拍阿狸的头,隐含笑意:“小好人,前次欺负小金龟没少被阿爹揍,经验呢?嗯?”
太子上前行了礼,施施然道:“父皇,事关晋阳侯私闯顺天府尹劫走尸身一事,儿臣有几点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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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闯府尹劫囚尸,视律法于脚下,对府尹脱手,当街纵马暴行于市……各种罪过,文官选词勘称激进用词之典范!
职场心机练起来:一斗负心汉、二斗白莲花、三斗恶渣亲,管你牛鬼蛇神,来一个,弄死一个……
秦寿跑出来,气都喘不匀,两眸子子盯着他媳妇,别提多幽怨了。往他媳妇面前一站,屁股上还落了一层灰,衣角被踩了个光鲜的足迹。
……
晋阳侯得知常折命所作所为,暴怒。
“咕咕!咕咕!”小金龟看到小仆人,蹦跶的跳在小仆人脚背上,欢畅的叫着。
若翾死鱼眼:“太子跟他老子斗,你这么镇静干吗?”
甚么?未婚先休?敢休她席一涵,这个男人不是瞎子就是痴人。
秦寿傻乎乎的看着他媳妇的笑容,忘了呼吸。
咕咕!
府尹气得指着匪贼这厮直骂之乎者也!
若翾:“……”
啪叽一支箭射进了砰砰直跳的谨慎肝,带着赤色的。
秦寿笑眯眯的,嗯嗯点头。
“阿狸!不准胡来!”若翾变了变了脸,把小白脸掀翻,眼明手快的跟着窜出去,一人一猫追逐而至,墙角根落地前,伸手把阿狸抓到怀里,若翾松了口气。
这么痛一下又欢愉的看着看着,把太子给看来了。
皇上一见太子,脑袋就疼,把奏折一丢。
秦寿嗖的转头,左看右看,肯定没人会偷听,便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媳妇分享小奥妙,脑袋光亮正大的往他媳妇面前凑,奥秘兮兮道:“哥说太子肚子里的虫子捉出来后,行事手腕倔强了很多,好几次都想半夜把皇上做了。要不是哥说太子现在还羽翼未丰,分歧适把皇上做了。现在谁坐着那把椅子,还不定呢……”
哼,被狗咬过一次,岂能让狗再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