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眼瞎,看不见小白脸刚一系列行动,也不晓得小白脸洗完澡光溜溜的躺床上等着被她扎梅花针。
指尖细心捏摩,还能碾压到藐小的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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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委曲的勾住它家若若的手腕,喵喵叫了两声,控告小白脸方才对它卤莽的行动。
若翾将阿狸放地上,让它本身去玩,然后对付的拍拍小白脸光溜溜的腰间,淡定开口:“没流血,阿狸对本身人下爪子很有分寸的,扎完梅花针后给涂点擦伤药就成了,放心,不留疤的!”
秦寿扭头看他媳妇,三分羞怯七分镇静:“媳妇,来扎针。”
“本王当然要罚!”南阳王阴鹜的看着火线,摸出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寒光,声音阴冷又恍惚:“本王在给你一次机遇,三日内,将她带到本王面前,不然,本王把你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