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瘫着脸:“爹说做了他的时候,是你硬拦着不让做的!”前次万花楼多好的机遇做了王爷,蠢货弟抱着爹的腰拦着不让做,现在晓得弟妹被惦记了?
看眼这么精力的儿子,挤在一起的眉心敞亮了。
弟跑了,秦二一张脸黑得吓人,比瘫着可骇三分。一拳头砸在水面上,水花打在黑沉的脸上,仿佛落地能成冰。
若翾泡完药浴,斜躺在床上,用内力烘干秀发,又想起明天一个下午加早晨都心神不宁焉了吧唧没神情的小白脸,手上一用力,给拽了两根长发下来。
若翾勾了勾唇,翻了个身掩了嘴角的笑意。
若翾招招手。
秦寿镇静得一早晨没睡,在床上烙饼,天蒙蒙亮,就蹦跶起来,提着鞋往爹的院子跑。
“媳妇,我忘了把图纸给哥了。”
秦寿眸子子亮了起来,随即又有些灰败之色,双手攥紧了被子,略激昂的声音里透着股谨慎翼翼:“媳妇,那那那让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