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热诚别人也非朱师兄之剑道,于此一役,朱师兄与我,皆是败者。”
“我自知身怀杀意,却并非沉沦殛毙这一行动本身。”
说完,她超出柳嫣,踏上了下山的路。
阿恬拿解缆带将披垂的头发束起,低头清算了一下被风吹乱的衣衿,解下万劫拿在手里,走到朱篁身前,慎重的行了一礼。
朱篁不悔怨偷袭白恬,也不悔怨当众控告她为“魔种”,他对剑修的嫉恨已用心魔,仿造无我剑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我热中于战役,神驰强者,这无可否定,我本性如此。”
击剑的声音越来越麋集,直到最响的一声传来,朱篁手中的铁剑在空中翻了一个圈,一头扎在了地上。
“我并非因朱师兄的应战而拔剑,真正差遣我的是气愤。”
每说一句,她便向柳嫣迈出一步,四步走下来,二人之间的间隔几近消逝殆尽。
“啪啦!”
他这两日过的很不好。
像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类题目,柳嫣的眼睛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