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说她周三不来,我脑筋一下子有些发懵。大三不是全天没课的,黉舍有课不能翘也是普通,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我就是有些活力。不过她说周三下午如果不下雨就尽量赶过来的时候,我仿佛有点欢畅,当然,也只是一点点。周三晴,到了下午,竟然又开端下雨。我不晓得白芷是不是在光荣不消来上班,能够歇息一天,归正我是绝望的。一下午都没有甚么精力,口试结束后,没有约第二天来口试的人,兴华科技这边有几个内荐的口试者,就安排在明天了。
我没有加白芷的微信,她微信的名字真的是白纸。她不主动加我,我也没有主动去加她,怕她多想,觉得我有所图。固然,我仿佛已经开端有所图了。
周一下午再去兴华的时候,却看到了杨帆,我有些惊奇她为甚么在这里。看来彭言可不止是要培养她做雇用,另有要留用她的意义。以是当时不让杨帆跟着我来兴华,或许是要就近察看她的事情表示。
下午口试结束以后,她竟然跟我说要一向坐在前台,我没体例了解。她如果一向坐前台,那我岂不是要一向假装去洗手间才气看到她?我问她为甚么,她才支支吾吾说出了启事。我本来就不喜好周玉敏,听她这么说更是感觉腻烦,多大点事儿啊?还要跟一个尚未分开大学的女孩子计算?弄得白芷看上去表情很不好。我的助理,就算被人欺负,那也只能是受我欺负。不过我也没当着白芷的面说甚么,只让她坐了归去。
对于白芷,我只但愿我有一天能把通信录里的白纸改成痴人,并且,让你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