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鹤极轻的笑了一声,他用手抓住余希的手腕,道貌岸然的问:“你肯定吗?”
他的手心乃至比余希的手背还要凉,而这些微的凉意不但没能停歇余希的炎热,反而令她更加的烦躁起来。
柔嫩的唇瓣相贴,还在楼鹤晃神的时候,他尝到了一点不属于他的味道。
楼鹤的眉眼间带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他没有答复,只是悄悄握住了余希纤细的脚踝渐渐摩挲。
是推开她还是反客为主,楼鹤没有甚么踌躇的就选了后者。
这间楼鹤名下的高端旅店长年为他预留着房间,但他来住的次数屈指可数。
车厢在长久的温馨后,响起楼鹤清贵的声音,“热的话,能够把衣服脱掉。”
被身材里的炎热差遣的她伸手攀上楼鹤的脖颈,柔嫩的唇逗留在楼鹤的唇上。
楼鹤“嗯”了一声。
车顶昏黄的灯光下,楼鹤的眸色深的可骇,内里仿佛囚着一只即将脱缰的猛兽一样。
拉链摩擦收回的纤细声音中,余希像是终究认出了这熟谙又陌生的檀香味一样。
楼鹤的手还在她的身后,她黏黏乎乎的吻又落在了楼鹤的唇角。
“先生,需求我来吗?”秦野问。
楼鹤下了车,又转过身把迷含混糊的余希抱了下来。
靠近锁骨的位置留着一个新奇的浅红色的印子,更衬得那段天鹅颈脆弱的等闲就能折断普通。
余希这句话听明白了,她本来就热的不可,但裙子的拉链在身后,本来能轻而易举够到的拉链头现在却如何都够不到。
雾蒙蒙的眼睛好半天赋聚焦在面前的人身上,她像是还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一样,轻声问:“楼先生?”
余希痴钝的点头,而随之下移的视野在落在某个部位时俄然一个激灵,像只被惊扰了的幼兽一样扒拉着浴缸沿抬眸警戒的看向男人。
“我帮你。”楼鹤的的手覆上了余希的手。
“是我。”楼鹤点头,“复苏一些了吗?”
内里流淌的是女人温热的血液,也是男人深沉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