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忍不住轻啐道:“真是太失礼了,也不晓得那里来的狂浪之徒,女人别担忧,王府马车,任他是哪家高门后辈,也不敢冒撞的。”
上官麟这才勉强坐了下来,上官筠才松了口气,又和他看了几样新奇金饰,上官麟才仿佛想起甚么事情一样道:“mm再看看,有甚么看上的尽管让人送去府里,都挂在我账上,我俄然想起前儿我承诺了王慕松要教他训他新买的那只猎狗的,明天后天都有事儿,我还是先去给他看看。”
文桐面上有些难堪,只是笑,不敢回话,上官筠笑道:“哥哥您这是难堪人家文公公了,这触及女眷呢,能让秦王将御赐之物赏下的,想必是极看重的了。”
上官麟语塞了下,深思了一会儿问文桐道:“我想和你们王爷买这珠子,费事你能转告下王爷。”
文桐笑道:“好,女人有了确信,明儿我陪着女人去也使得。”
上官麟一贯对这个mm言听计从的,现在微微游移了下,上官筠忙接着道:“莫要给爹爹落下话柄了。”
上官筠饶有兴趣看向中间老匠人捧着的托盘道:“老金饰创新?如何个创新法?真的能和新打的一样吗?咦?这璎珞是老物件儿?真的和新打的一样。”又转头对上官麟道:“哥哥畴前送我的璎珞,我正想着那里能给我拾掇拾掇就好了,看来倒是能够送来这里创新一二。”
文桐脸一红忙笑道:“上官公子讽刺了,是王府里的尚宫有件老金饰需求创新,前儿送过来请他们这边创新过了。”
上官筠在上官麟手里赏玩了一阵那珠子,含笑道:“是啊,传说佩带赏玩此宝珠,可神清目爽,万事不忘。”又问文桐:“这珠子镶在璎珞上,想是你们王爷赏了女眷了?也难怪要您亲身跑来办差。”所谓尚宫,也就是宫里侍婢的尊称,实在皇子身边的尚宫,除了皇子乳母,没几个能有品级的。她一边笑一边点头,似是看破了文桐那点谨慎思。
文桐有些宽裕笑道:“上官蜜斯真是慧眼识珠。”却也不说是与不是,上官麟却转头问道:“你们王爷把这珠子赐给了一名侍婢,这侍婢便将这珠子镶在这璎珞上?这璎珞是那位侍婢的?”
却说赵朴真试过那璎珞,感觉镶得极好,收了后便又带了芳草去了东市那边,好好地逛了逛,因着人流麋集,加上文桐一贯忙,便让文桐先回了王府,又让侍卫和马车都在街头候着,只带了芳草,戴了帷帽,缓缓而行,渐渐逛去,时近端五,很多小摊子上挂着一串一串的五彩小粽子,一捆一捆的艾草、菖蒲等端五用品,固然王府不消这外边卖的,却可贵一股野趣在,赵朴真看了好久,才和一样兴趣勃勃的芳草买了一提篮的东西,回了马车那儿。
上官麟笑了下道:“mm多担待着些,如果爹爹问你给我讳饰下。”说着忙忙地走了出去。
赵朴真被迎进了雅间里,文桐出来引着掌柜和教员傅,捧了东西往里送,却在走廊上碰到两个朱紫刚入店来被人引进雅间,却恰是上官丞相的宗子上官麟,幼女上官筠。
上官筠看过几样金饰,昂首看到上官麟还在发楞,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远处,忍不住笑道:“哥哥还在想那记事珠?实在那些服从都是夸大其辞的多,哥哥犯不着为此去求秦王,皇家民气机莫测,如果惹了费事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