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也不讳饰,只将这些光阴的见闻以及王彤和丫环的对话,都说了一通,李知珉眉毛高高抬起:“来钓龙的?”
邵康微微昂首,看了李知珉一眼,眼里充满了不测,低声道:“见小曰明,殿下明鉴,可有筹算?”
“以是这实在是平阳侯在教唆?”赵朴真问。
李知珉打量了赵朴真几眼,手指敲了敲那抄好的节略:“让你做甚么你就好好做,问那么多何为。”
李知珉淡淡道:“边地十镇,平阳侯和他儿子,就掌了五镇,北边这两年犬戎、土浑都有异动,怕是将有战事,现在此奏虽被采纳,一旦战事一起,怕是就由不了他了,到时候朝廷必定重新分别藩镇,分封领兵将领,平阳侯是领兵积年的,天然是深知此中猫腻,东阳公主那边天然也是有高人在指导,年前那奏章,不过是投石问路,让大臣们有个印象罢了,一旦战事一起,大家立即都会想起这奏章,到时候再议增设藩镇,那就顺水推舟,东阳公主掌了兵权,此消彼长,平阳侯现在是不得不站在东阳公主劈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