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庸叹道:“我们王爷……这眼睛甚么时候才气好呢?他现在退守长安,更是倒霉啊。”
公孙锷道:“推行起来,也不见得是难事,到时候太子仍然是变法的功臣,不管如何说,皇上这黑锅都背定了的,太子身边还是有高人指导的。”
白夫人已经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景象:“奇特,身上衣袍,除了料子好点,也并没有甚么特别纹样,身上一点配饰都没有,看不出身份,和那些锦衣玉带穿戴着的差远,但是你恰好就感觉,他是那种获咎不起的朱紫,在他跟前,说话大声了,仿佛都是轻渎。”
公孙锷缓缓点头:“也是看王爷俄然退守长安,再加上朝廷中现在局势,另有你这边的安插,我才悟出来的,倒是王爷早早就布下这些背工……实在是,深谋远虑,心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