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珉神情带着一丝怠倦不耐:“多谢王妃美意,只是我身子还是非常不适,自婚后添了头疼头晕的弊端,一向没好,略坐久些便头晕得短长,前日托了干系让范阳节度使应钦那边在塞外找几支好参来配药,刚才应野生子送了过来,已让下边人拿去配药了,恐怕还需保养一段时候才行,只能孤负王妃美意了。”
这时外边却有人来报,节度使应钦之子应无咎有急事求见王爷。
应无咎道:“我也感觉奇特,当时也派人略微探听了下,只是连山土族,非常顾忌我们汉人,也是使了些钱,才模糊传闻仿佛是土司世子本与赵家嫡女订有婚事,赵娘子归去后,土司的母亲韦氏韦老夫人,圣后年间受过诰封为慧敏夫人的,却看上了赵娘子,有风声想要改议婚的人选。也只是探听到这点动静,我想着赵娘子虽则看着和婉,实在内里极是刚烈,会不会不想因为此事和家人起了嫌隙,便干脆回京。只是如果没有跟着王府侍卫队,她一个弱女子,只带着一个侍婢,边幅又生得那等,路上只怕有险。”
“你不想她卷出去也好办,派上高灵钧亲身跑一次,把这事儿给办好了,别牵涉上她,就好了。”
王妈妈内心略略一游移,还是蹲身笑道:“那也成,我归去禀报了王妃娘娘。”她并不敢就开口让侍妾来奉侍王爷,这必须得颠末主母同意。
李知珉几近就想一口回绝,本身的人,用他多事?他咬了咬牙根,硬是将这口气吞了下去,没有说甚么,应无咎便和高灵钧下去了,体贴赵朴真的宋霑也跟上,和他们一起商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