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我们带了六名护院、八个小厮,还怕陈央及?”秦九吸了几口冷气,摸了眼泪,几近吼怒,“都派下去,把陈央及给我弄死!”
他们没问秦六如何措置陈璟。
转头就见陈璟站在门口。陈璟并不是凶神恶煞,只是紧绷着脸,视线微沉,攥着拳头。
门栓被他踹断了,已经没法上锁。
“陈央及,老子......老子要活剐了他!”秦九又痛、又怒、又惭愧,一时候气得眼泪都下来了,放狠话要陈璟的命。
吴先生和班先生都没想到这层。
他一边叫痛,一边骂人。
挡在陈璟面前的护院,立马让开了身子。
秦六答复道:“没有内伤。鼻梁骨断了,其他的还好。”
秦六点点头,道:“吃了药,让他睡下了。”
陈璟的拳头,似石块般,砸在他的后背、肩头。
“额......”秦六想说甚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故而,他冷哼了生。
他砸了好几拳。
陈璟站定了身形,整了整衣衿,对秦6、班先生和吴先生道:“很抱愧,我们两人之间的私怨,轰动了大师......”
“那如何办呢?”班先生问秦六,“九少爷鼻子伤成那样,不好去清江药市的。是留他在原地歇息,还是伶仃雇船送他回家?”
“告别了。”陈璟拱拱手,从他们面前走过。
他很快复苏了几分。心想:“鼻子断了吧?”
门房又被推开。
秦九下认识捂住了脸,躬身缩肩来抵当他,嘴里不断喊:“来人。来人!”
秦九疼得大脑空缺。阿谁刹时,就是砭骨的痛,痛得面前金星直冒。
尚未近身,陈璟倏然回身。他的左脚,向后踢出,在空中化了个圆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在一个护院身上。
秦六这才从他屋子里出来。
两位先生就退了出来。
秦六他们不晓得是从鼻子流出来的,顿时吓住了。
他的鼻血,又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