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宵冷了声音,也冷了目光,他背对着柳如言淡淡地说:“如果让我查出来,真是你做的,柳如言,我不会放过你。”
柳如言看着他的背影,看着萧玉颜柔白的面庞娇娇弱弱地依偎着他,固然面前这一幕宿世已经目睹过无数遍,面前这一遭她也经历过无数次,无数次的辩白,无数次的百口莫辩,到最后沉默。
柳如言从速又加了一句:“我也晓得现在我与侯爷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不该生出这类古怪的动机,但是我梦见老侯爷在地下刻苦,心有不安――想必纯孝如侯爷,不至因而以见怪。”
这会儿娇怯怯斜着眼睛看萧良宵。
然后是萧良宵的厉喝声:“玉颜!”
她甚么都要。她要这侯府女仆人的位置,她要萧良宵一心一意地对她,她还要她柳如言和阿离的命!
到统统锥心沥血的痛,都只能冷静咽下去,承认――他不爱她,以是他不在乎谁诬告她谁欺侮她。
那真是个笑话。
“我晓得你不喜好我,我晓得你恨我,你和哥哥新婚之夜就被我的病搅了,但是我也不想,你要如何打我骂我罚我都能够,但是你不能、你不能把我嫁出去,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帮我收回庚帖!”
萧良宵没有出声。
萧良宵面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