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侯爷说了,玉颜蜜斯不舒畅,扶她下去歇着。”柳如言喝了一声。
“你叫啊,你叫一个尝尝,这地儿可偏僻,便是有人来,也被我的小厮给引开了,好嫂子,你就成全兄弟这一回――”
柳如言想得内心都痛了起来,俄然面前多了一片暗影,倒是萧玉颜袅袅婷婷过来,在她面前愣住,柳如言昂首,瞥见她手里执了一只青瓷琢莲花凤首酒壶,却低眉垂手,说道:“夫人――”
因而再甘旨,再动听,便也成了徒然。
俄然身后蹿出一小我来,一把抱住她的腰,叫道:“我的好嫂子,可算让我比及你了!”
萧玉颜顿时喜笑容开,素手一手执壶,一手执杯,给柳如言斟满了,馈送到柳如言手边,柳如言接了酒,就放在案上,不说喝,也不说不喝,倒是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满是嘲弄。
是萧良玉。
“那嫂子为甚么不喝?”
萧玉颜做梦也没想到,柳如言还能来这么一招,一时候面色一灰。却眼睁睁看着萧良宵浅笑道:“有事理。”
该死的萧玉颜!她还是小瞧了她!
柳如言跑得缓慢,太快了,她感觉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是还恨不得再快、再快一点!她朝着有灯光的处所飞奔。
“方才获咎嫂子,玉颜知错了。”
俄然头皮一紧,身后又传来阿谁可骇的声音:“……我晓得了,嫂子是没喝那杯酒对吧?不要紧,兄弟我这就给嫂子你补上,除了酒,我这里可另有更短长的销魂丸呢,保管能让嫂子你纵情!”
捋起袖子追了上去。
柳如言看着盏碟中堆成山的食品,只是拧着眉不说话,她也想欢畅起来――萧良宵,她的夫君,他终究看到她了,他终究对她示好了,他终究连说话都和顺了――但是这统统,阿离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甚么事?”
“好。”柳如言说。
柳如言这才认识到冷,湿冷的裙子贴在腿上。萧良宵说:“我陪你去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