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那种景象下,他不能不给她解药吧。
柳如言更加不敢看他:“我、我被下了药。”
她之前的要求……萧良宵唇边一抹耻笑:“之前的要求?你之前哪个要求,是求我不要停呢,还是求我再来一次?”
柳如言俯身下去,吻到他的眼睛。
萧良宵的眉毛拧了起来:“那是谁?”有人打她的主张,在他的府上?萧良宵不晓得谁能有这个胆量。
“不是。”干巴巴两个字。
“你昨晚很热忱。”萧良宵坏笑着打量她,身上都是他的陈迹,每一处,每一寸。在乌黑的肌肤上。
柳如言的目光持续放空:“我晓得侯爷和我父亲的商定;也晓得侯爷有本身的心上人,晓得侯爷不过是为了侯府的危急勉为其难――娶我已经是勉为其难,如许更是……本来不该、不该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