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罢休,药碗落在地上,“砰”地一声,四分五裂,浓黑的药汁在地上,蜿蜒如蛇。
“我父亲,”萧良宵的端倪扭曲起来,“我父亲畴前宠嬖一个妾室,那妾室被他宠得没法无天,心也大了,当时怀了身孕,就想要撤除我,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担当平阳侯的爵位……玉颜她、她代我喝了那碗汤。”
“汤里有毒,厥后固然抢救过来了,但是她、她伤了身子,是不成能有孕的。”萧良宵的声音不由自主降落下去,“她本身不晓得。以是母亲和我,才格外照顾她……”
她又提萧玉颜,萧良宵脸上神采倒是和缓了三分,他看着她低头倒药,一丝儿发丝垂下来,横过眼睛,留下和顺的剪影。
“那我们另有阿宝,只要你想,我们还能够有阿猫阿狗,有很多孩子,会很灵巧,很调皮,不会像阿离那样……我会对你好,也会对孩子好,如言,你畴前爱了我那么久,现在,却连转头看我一眼也都不肯意吗?”
萧良宵抢先一步拉住她。
柳如言掉头要走。
“侯爷既不想放开我,又舍不得外嫁玉颜女人,莫不是想要享用齐人之福?”柳如言冷冷地说,“大抵是有别的女人能够忍耐夫君左拥右抱,至于我,不美意义让侯爷绝望了,我做不到。”
“我闻声阿离叫我爹爹――”
“如何,侯爷不想和玉颜女人在一起么?”柳如言说。
“我不要阿离!”
柳如言的心往下坠,越来越快地往下坠:你看,萧玉颜就是他的死穴,每次碰到,他都绕不开去。
柳如言要摆脱他的辖制,但是萧良宵的手反而握紧了:“我幼年的时候是和玉颜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候多,情分也确切比旁人要深厚,这个是我没法否定,一向到我娶你的时候,我内心都没有忘记她。”
“我晓得你恨我――”
“不是因为玉颜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