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宵内心又愤怒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在搞甚么鬼!
她竟然存了心要毁掉玉颜!
萧母看着她端着茶不住滴水的袖子,内心也有点慌:固然玉颜说了要给这个铜臭逼人的商家女一个上马威,但是这景象――踌躇了半晌,想到本身到底是长辈,别说就是毁了一双手,就是毁了脸,她也不能把她如何样。
柳如言淡淡地说:“我没甚么意义,我就是想奉告玉颜女人,我是个气度狭小,有仇必报的女人,你不来惹我,我当你不存在,如果你来惹我……不见得每次夫君都方才幸亏场,护得住你!”
她声音清脆,却说得很平很稳,没有一丝儿情感的波澜――就仿佛她整小我眼睛里都没有他这个夫君一样。
这晚萧良宵没有返来,柳如言睡得很安稳,到天亮往镜子前一坐,还是鲜花嫩柳一样的美人儿。
柳如言垂动手,袖子滴着水,一滴一滴落在青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