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卫离见她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得一脸无法的走到门边,笑道:“站在这里做门神吗?”
楚唯不是个多疑之人,但一旦生疑,就很难平复,叮咛了绿萝几句,让她持续看着尚宫局的动静。
绿萝一边说话,一边和紫檀一起打理楚唯的床铺,刚好瞧见楚唯放在枕下那块白玉祥云带勾,不由一愣,紫檀倒没在乎,收到楚唯床头的匣子里。
“哈哈,我本睡着,两位小兄弟这一颠末,我就醒了,可见是缘分,就白送你们一个字吧。”
楚唯却想到轩儿的症状,常常情感冲动就会肉痛如刀绞,长年服药,也不见好转,现在看来,这病症竟是随了卫离。
幸亏正街人来人往,马车也走不快,两人在前面跟着倒不惹眼,未几时,马车停在玉带河边,车里的女子一袭紫衣曳地,徐行下车登上了停在岸边的一艘画舫。
楚唯拿起笔,想了半晌,踌躇着不晓得写甚么字好。
玉带勾?楚唯微微蹙眉,道:“你何时见到的?当真一模一样?”
上午卫离返来换了衣服就仓促出去,忍冬给他清算衣物时,才发明袖子上的血迹,赶紧报给谷清风。
待到依兰、泽兰退出去后。
光影暗淡的浴室里,他的肩头暴暴露水面,洁白无瑕,那里有一丝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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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唯应用目力,一向待船驶入河中,方才收回视野,喃喃道:“很像,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