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林也不是省油灯,闻言立时反问道:“卫相何出此言?若不是我及时翻开水闸,又怎能令越军溃败?若不是越军溃败,我蜀国又怎能获得郁林等四郡的地盘和诸多财物?”
“只要如此了。”
蜀国都城,汉安。
张东林见状心中一松,趁机放缓了语气,道:“即便如此,我国也不是全然没有收成,毕竟有四郡地盘和半数财物。”
他越是如许讲,楚唯就哭的更加无助,含糊不清的念着:“表哥,我该如何办?他为甚么要如许?为甚么要如许?”
“卫相这话是甚么意义?如何能说是我让她逃了性命?莫非我不想撤除她吗?只是没想到――”
“哈,张大人本来是怕获咎楚国,但是张大报酬何又要捡着凤舞公主渡江时开闸,莫非您觉得杀死楚皇最爱重的凤舞公主,楚国还会与蜀国握手言和吗?”
画中的女子,就是她本身。
“公主,松开手,求求您了,松一下――”
张东林是长公主刘云芝的驸马,遵循端方,本不该入朝为官,更不该手握重权,可蜀国景象特别。
卫离却不给他喘气的机遇,接着说道:“张大人如果真能撤除凤舞公主也好,起码能够断了齐楚两国的姻缘,可大人您恰好叫她逃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