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尚书听到徽王府三个字,眉头略微的蹙了蹙,开口问道:“并且甚么?”
秦纹从刚才他们的阐发中,也晓得焦家只是被项匡操纵的一个棋子,就想了想冷声的道:“焦家也不过是代人受过罢了,至于他背后的人,我本身内心有谱”
焦鹏摇了点头道:“商讨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在赵供奉的院子里,就我们两个,其他的人都不晓得”
中间的亭廊下,已经致休的焦尚书坐在奴婢搬来的太师椅上,手中端着暖炉,看着上面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的焦鹏,略微皱了皱眉对中间的一个小厮道:“先给他止血”
焦鹏这时也认识到了本身一时打动的结果,就重重的向着焦尚书又磕了一个头道:“多谢伯父”
焦鹏面上固然忍着痛苦,不过眼神却很平平的道:“因为我在双虎台上坏了端方,给府上添了费事”
项镐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秦纹,就开口道:“这件事情今后再说,现在秦供奉要放心养伤,此次焦家来府上赔罪,我必然要为秦供奉要一个说法”
焦鹏摇了点头道:“是焦璋当ri找的我,他说被端王府的一个玄徒期的供奉热诚了,让我出场比试给他找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