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甚么,看起来,也是一酒杯吧。”我指着叶子奇手里的冥器。这东西上面是个卧趴的螭龙,螭龙头顶与屁股上顶着个如牛角般的东西,全部看起来应是用玉器圆雕而成的。
我俩盯着叶子奇,跟我先前一样,这小子双手撑在上面,脚离空中得有一两米。
标致……有吗!
“战国墓……”
先前,角度实在没选对,把对方给看变了形。我现在终究了解,为何那般多人的自拍,都挑选了四十五度仰角,归去我也试一试,看可否把本身拍成吴彦祖。
别的的不谈,但面前的两个鼎……让我内心一阵唏嘘。我记得最大的四足方鼎,是河南安阳出土的司母戊鼎。那东西重八九百公斤,是商王祖庚做的祭器――为他的母亲戊。但跟面前的这个一比,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前者的体型起码是后者的两倍不足。
“斋,必有明衣,布。斋必变食,居必迁坐。”
透过水,咦,是衣服……
“还他娘的发春,还不过来看看……”,我对着叶子奇一通吼,并用脑袋表示了下,让他看女尸的手。
氛围,突然严峻了起,叶子奇端着枪,四周搜索个不断,李若菡也没闲着,把枪拽的紧紧的,眼睛也在四周打转。一时之间,墓室中电光闪闪,配上这墨黑的环境,像极了上世纪酒吧中的迪斯科。
我晓得失了态,只好咧嘴笑了笑――活如二百五,但内心的镇静,倒是按捺不住的。亲娘唉,这下可发了,战国的东西,哪怕是坨狗屎,都是了不得的宝贝。
我嘿嘿一笑:“哦,本来它是耳杯啊!我还觉得是甚么呢。”
“那是个甚么东西?”
嗖、嗖、嗖,我们仨都上了去。
我一撇,身前另有一个,不说二话,赶紧也揣在了兜里。
先前我打量过――满身性的,但甚么都未发明啊。现在,我把脖子伸的老长,可还是没发明甚么啊。
我移了去,顺着她先前的方向一瞅。
叶子奇,贱贱一笑,很有深意的看着我。我也回了一笑,一样贱贱的很有深意。哎,不愧是老叶家的种啊,这德行是一样一样的。
张了张口,李若菡想说甚么,可终究又憋了回,只是把我扶了起。
奇特啊,氛围并不潮湿,如何会有水的。
实在,我人都听晕了,本来就一个不懂的,这下被她一解释,由一变成了仨。可再问吧,又不美意义,只好不懂装懂了。
出人料想,这小子笑的,跟捡了钱似的,贱样都写了一脸,看得我都想扇他。
孔老夫子这般的人物,都对祭奠如此推许,一时猎奇,挽了挽衣袖,我三两下就爬了上,并伸直了脑袋的往里打量。
打量了下四周,叶子奇一下变的贼眉鼠眼了起。他看了眼李若菡,肯定没人重视后,一下把它揣在了兜里。
……
呃……
呀哈,另有这猫腻。
“叶寒,至于吗,不就是掉下来吗,鸡b大个事,叫的跟狗咬了似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叶子奇的审美,跟我差不太多,根基上他流口水的,我也会咽唾沫。可,我只发明了惊悚,哪来标致可言的。
我看了下,她右手在上面,看来这墓主是欢愉死的啊!
头次啊的时候,他俩过去这赶了,等啊第二次时,他俩恰好过了来。
“朋友之馈,虽车马,非祭肉,不拜。”
我瞅着叶子奇,一脸鄙夷、恶心加嫌弃。叶子奇瞅了下我,倒是没啥不美意义,还凑到我耳旁嘿嘿道:“这东西,是战国的螭龙酒樽,忒他妈值钱,就这小小的一个,都够你在外滩全部小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