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吗?”
我浑身都凉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内心满满的都是惊骇感。我死命的挣扎,手胡乱的朝屁股方向薅,跟薅羊毛一样。
缓慢的,那东西撤了走,我屁股一下就空了。只听咚的一声,我撞到了某片柔嫩上,当认识到又是某片树叶时,我仓猝将匕首狠插了进。
从枪响开端,扑咚扑咚的下雨声就没停过。此次声音都变了,变的……像是人在吞唾沫,听的民气里毛毛的,那感受,像是听耗子叫,但却要可骇不知多少倍。
我给他递了点水,这小子倒是悠着了点,都没敢喝几口,估计也是晓得没剩多少。
“再来个!”
本来,我疑问有一堆的,可我俩一上树干,叶子奇就把灯灭了,还一个劲的叮嘱不让说话。
我之前感觉,男人应当深沉点,遇事莫慌。现在倒好,平时的操守都抛到九霄云外,别说不慌了,裤子都快尿湿了。
刹时,鸡皮疙瘩起了我满身,心底的热诚感一下窜了出。
没人搭话。
我冲动的,差点没哭了,在这个点,送来这王八蛋,老天爷待我算不薄了。
下方层层叠叠的,都是大如牛棚的绿叶,此中很多像是犯了病,失了先前那般的翠绿,都带有大小不一的红斑。纵横交叉的,是密密麻麻的枝干,且每一根都细弱非常,最细的直径都不下两米,最粗的怕会在十数米之上。而离我一臂之隔的,是辩白不出尺寸的擎天巨柱。其周身铺了层错落无序的深厚树皮,树皮的凹处……凡是的树,也就能跑个蚂蚁、蜈蚣甚么的。面前这个,深度都不下一米。宽度,呵呵……仿若一个个狭小的山谷,藏俩人出来都绰绰不足。
我想起了棵树,叫“谢尔曼将军”,杵在美国,杵在加州,杵在红杉树国度公园,号称是世上最大的树。我去过,那确切,够粗、够大、够唬人,但跟这个比,的确就是毛毛雨。大天然也是,造出这玩意儿时,也没顾忌顾及,人类的心脏是否接受得起!
“这是甚么东西!”指着那堆被砍的乱七八糟的血肉,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