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君平和一众官员坐下,上了茶水,徐平便上前与徐昌一起批示着众庄客开端接下来的事情。
庄里有酒,又杀了几只羊和百十只鸡,就在麦场里摆下筵席。实在徐平很想杀一头牛吃,客岁买的大牛下了几只牛犊,已经显得有些多了。朝廷压死了牛的代价,出去卖底子划不来,还不如杀了吃肉。但顾忌此时禁杀耕牛的政策,怕惹来不需求的费事,徐平毕竟是不敢。
严格起来,徐平现在所制的是割晒机,只能把稻麦植株割倒,需求运回麦场再脱粒除杂清选,算是分段收成。但这已经是了不起的进步了,能够在农田最忙的时候大节流人力,进步效力。
要不了多大一会,地上箩筐里积了有十几斤谷子,徐平让庄客来收起来,趁便把本身的事情交给徐昌,再找一个庄客来蹬。
实在庄里第一次种水稻,又没有精选种类,又能好吃到那里?不过这个喜庆时候,上两句好听的添个喜气罢了。
徐昌和一个庄客操纵,再有一个庄客向砻米机里喂谷粒。
把稻捆翻开,挑了相对枯燥一些的稻谷,起首停止脱粒。
徐平当然想不到,他宿世连水稻都没种过,不过这些机器都是定型的,他只是鉴戒过来略加窜改罢了。
此时的水力机器已经很发财,在都城和郑州都有大范围的石磨用来磨面粉,朝廷另有专门的部分担理。特别是水磨的传动已经利用了由原始的锥齿轮和直齿轮构成的齿轮组,是这个期间除天文仪器外最紧密的机器。作为朝廷里的官员,一到需求动力的时候就想到水力上去。
把米砻完,又用碾米机碾成精米。碾米机的布局与砻米机有些相像,首要的事情部分还是对辊。不过碾米机的辊本就是要用铁辊,结果反而好了。
到了张君划一人身边,徐平问道:“提感觉如许脱粒如何?”
徐平有不美意义:“没有,我们庄里就是如许了。庄里养了很多牛羊,稻草拿去做饲料,上面残剩的谷粒也不算华侈。再,明天我们是用新割的稻谷脱粒,如果晒上两天应当会好很多。”
五头牛持续事情了一个时候,就收了十多亩的地,空出了好大一片。徐平让个庄客接了徐昌操纵的收割机,让他批示人把割倒的稻谷运回麦场里。
徐平道:“也能够,只是我庄里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