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返来月事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本还觉得是在公主府上用了冰碗的题目,倒是不想就一向痛了下来,虽是用了药不如头一回那般地痛得起不来,可也是极不好受的。
苏旋解释道:“那临安郡主是惠平长公主与永安侯的幺女,常日最是得圣上皇后的爱好,这郡主也最是喜好打扮打扮的,喜好那些别致的玩意儿,也爱往京中那些宴会里头去,是以我便用心我新制的香粉在高处撒了下去,引了临安郡主过来。”
苏旋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抬眼间眸中的光芒慧黠,“这倒不算是急事了,夫人可还记得上回说过我们香粉售卖的门路,先是卖给各府的丫环,再打主子们的主张?”
武安侯府很快便到了,绿媛拿了钟意的帖子去武安侯府拍门儿把苏旋接了出来,请着苏旋和她的丫环上了背面的那一辆马车,然后两辆马车一同往铺子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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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郡主?”钟意微微愣了一下,并不知其是谁。
“夫人。”
钟意听着苏旋所言,微垂的眸底划过无数种猜测。
叫这么一迟误,钟意便又失了凌晨的机会,成果这会儿又来了月事,只能诚恳待着了。
“夫人,您喝一杯热茶吧。”
钟意就这绿媛的手喝了一口红糖水,脸上蕉萃惨白的模样已是袒护不住,昂首同苏旋道:“无事,只是每个月女儿家的痛罢了。”
只是现在看来,钟意仿佛并不晓得这些。
她本来早已想说,只是这是钟意内宅之事,她这个外人岂好多嘴,若就是宁祁与钟意不想生养呢?现在看着钟意这般模样,她也真是忍不住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