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将笔墨收起,回道:“诗词歌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何必拘泥?”
另一名华服少年深表附和:“公然,许长生现在是本相毕露了,大师伙都细心瞧瞧,他拿起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不过之前低头沉吟的模样装的还挺像,我差点都信了!”
乃至,有人以为他底子连一个简朴的字都不会写。
“州牧府真的会如此等闲就放过许长生么?这也太漂亮了吧?”
而这时,莲儿俄然对许长生说道:“我细细想了想,感觉这首诗还是过分简短,不能当作文章来算,要不你再多写一点,写一篇长一点的文章如何?”
看着许长生一气呵成所作的诗句,莲儿女人有些惊奇,暗自细读咀嚼了一番,只觉此诗甚妙,可详细妙在那里,她一时却又说不出一个切当出来。
她恐怕许长生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连一个大字都不熟谙,更别提写文章了,如果许长生到最后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岂不是孤负了自家蜜斯的一片美意?
不过,投胎穿越这类更荒唐的事情都已经产生在了本身身上,故而他又不感觉本身现在的设法有多荒诞。
不过,许长生现在并不去多想这些,既然有了这份因,本身实在也承了这份果,他下认识伸手摸了摸本身的下巴,想想本身夺走了洛倾城的仙路名额,确切是对她有点亏欠,哪怕这统统的始作俑者都是隔壁药铺里的那位道长。
“我早就说了,这个许长生也就近一两年来才长了一点脑筋,大字都不熟谙几个,还学别人提笔写文章,如何能够写得出来?”那名锦衣少年又往前凑了凑,毫无顾忌的质疑讽刺着。
“不会吧,写几句狗屁不通的诗句就完事了么?倾城蜜斯如果真的就此不难堪许长生,那真是仁慈过分了,人善被人欺,要说我就应当将许长生抓起来关到大牢里去!”
“刚才有些走神了。”许长生略显歉意地对着莲儿女人笑了笑。
“无妨,就算是倾城蜜斯心善,可如果州牧大人看到许长生写的是一些狗屁不通的诗句,定然不会轻饶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