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金属粉尘不是雪,不堪重负的枝条终究被压断了,金属粉尘跟着断枝一起坠落,而上面便是楚大江的头顶。
“把他头砍了吧,就算是僵尸被砍了头以后也会死。”康斯坦丁站住了脚步,不再向前。而一根根金属尖刺被他把持着拔出楚大江的体外,痛的楚大江心脏又是一阵抽搐,满口钢牙都要咬掉了。
山谷外,马迁揉了揉肿.涨的脚脖子,一屁股坐在路边,他那身富丽的戏服在穿过波折地时变成了布条,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活像个乞丐。
“呸呸……”马迁灰头土脸的把飞入嘴里的灰尘都吐出来,丢弃他的异能不谈,他本身就出自陈腐的东方贵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糊口都是他玩剩了的,现在一辆破车竟然让他吃灰?
“会死的!”康斯坦丁着了魔的喃喃道,看他奔驰的萧洒英姿,他实在另有一战之力,但是他的信心完整被楚大江的固执给摧毁了。
金属粉尘沙沙的从云层落下,惶恐的楚大江极力往那些枝繁叶茂的处所钻,仿佛沾了一粒粉末就会要了他的命一样。那些枝头叶片上都挂着一层厚厚的金属粉尘,枝条都垂向空中,如被大雪压弯了腰。
这么重的伤,光是流血就该流死人了。不过康斯坦丁一点都没有窜改主张的意义,千万根银色尖刺在空中渐渐组分解一把庞大的鬼头刀,寒气森森,毫无前兆的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