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提剑,抚摩着闪动寒芒的剑身,“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陈江河原觉得进入虎帐以后能让对方投鼠忌器,却低估了范家杀他的决计,乃至不吝搭上一名安南将官。
电话接通。
霹雷隆!
结束通话。
范明勇神采蓦地大变,“如何能够?我是安南的将官,谁敢丢弃我?”
范明勇的副官瞥见长官被挟持,吓得立马跑去联络安南范家。
陈江河感觉无外乎是这两种能够,“不得不防,我必须把这个动静带归去奉告老头子,让华国有所防备,千万别被安南趁虚而入。五千年的基业,不能让这些狼子野心之辈篡夺。”
“那郑竹另有武承平呢?也死了?”范家家主语气不善,副官仍然只能照实答复。
范明勇大喊大呼,让陈江河听得有些心烦,因而一剑刺穿他的心脏送他上西天。
彼时。
等等!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收回震耳欲聋的声音,“我们为了杀死陈江河支出这么大的代价,绝对不能半途而废!你现在立马让军队往核心撤退,然后让那三架战役机灭杀陈江河!”
副官闻言亦倒吸了口冷气。
“来!”
“但是范长官他……”副官支支吾吾。
范明勇还在陈江河手中呢,如果要杀死陈江河,岂不是连范明勇也得死?
更首要的是——